而我手里拿着的是一碗倒头饭,正在一筷子、一筷子的往那个女尸的嘴巴里塞…… 还是那个站台,两条孤零零的铁轨,那个我们曾经躲藏的沟垄,三年过去了,这里一点都没有变,只是不知道他们还好吗? 事情得从我的那副画说起…… 有的东西根就扎在那儿,没带走,就忘了……